一场风雪过后,万物皆得其所,隐者隐隅,蜇者蜇伏,唯松之苍心,凋后本色!闲独伫寒霞燃红的西山,丝丝青翠依存大千之幽兰,风幡茫茫,雪景漫天。云鸟划过清空,没有痕迹,清风吹过幽谷,亦无痕迹,流云盘旋山楠,依无痕迹,一切似于若懵若冥中求展…
其实何以问雪野远谷寒潭,在此心迷意眩的尘寰之中,潮起潮落,月圆月阙,又何此留下点滴些许,让后来者顶礼膜泣。前日里横空飘逸洒脱下膏膏厚雪,已在滚滚岁月之中化作飞雲潦原…
对天地之儆,唯若雷霆在顶,随波逐流之心,从来泛却不出波波惊澜…
云尽霞出,城郭遍红,凝视外山,雪览丝丝,一幅雪墨寒卷,梦幻无色,独垂苍天…用心地倾听着倦鸟之鸣…大千多变,品物少染,山林溪谷,景似未变…
也许从春秋走来的过客,冬雪依然灿烂,然而对于自然界的花开花落,尘起嚣伏,已然没有了初出茅庐之时的恺然挥迺,对于春种秋实此以当俱生之超然。
皓皓雪野,凌凌纯粹,万物游历其中,万般盈痕,芳雪已鉴。